这六个字像是利刃C`ha 在曾煜的胸膛上,令他呼吸十分的困难。

猛地抽了一口香烟，差点被那浓烟呛到喉咙,又听邱浩森那满是震惊的声音响起，“你对一个人喜欢的保质期就那么短？”

两个人似乎有些肢体交流,曾煜控制住冲进去的心思，果然就听到顾晚那满是轻蔑的声音，“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曾煜吗？现在我和他分手了,你不是应该开心吗？邱浩森，你现在又为他打抱不平,还说一直想抓他，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？”

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？”邱浩森震惊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
是啊,她怎么变成这样了，这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顾晚,也不是邱浩森认识的顾晚。

曾煜忽然觉得,仇恨很可怕，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。

“所以，你对唐希是认真的？”

这句话落在曾煜的心头，像是滚烫的烟蒂落在掌心一般，曾煜眯了眯眸,连呼吸都放轻了，听顾晚的回答。

他听到了一个让他捏着香烟的手指都颤抖的答案，她很认真的一字一句回答邱浩森,他屏住呼吸，听她说,“是,我是认真的,邱警官，可以让开了吗？”

“顾晚，是不是你对谁都没认真过？”

曾煜忽然想笑，本质上，他和邱浩森都没区别。

顾晚对邱浩森也只有感恩而已，对他，如果真如她现在所说，那么，也只是昙花一现的爱而已。

顾晚还没有回答，似乎在思考，又像是默认，又好像是在犹豫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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