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杜子长机械地应了一声。

“你，你这样是怕我剽窃了你的心法吗？”

“哦，当然，当然不是，子涵，我，我……”

“如果不是，那么，请你从第一句开始吧。”

“那么，好吧。”杜子长尽管千不情万不愿，但是在张子涵近乎冷酷的话语，他还是无奈地屈从了。“子涵，这门心法，还是小怡姐的母亲传给我的，叫《自然法则》，不过，它的前半部分都是用书写，其包括了自然门的渊源，以及修行自然法则的基本要素，不过，这最后面的部分却是用梵所写，如果这是梵的话。”

“哦。”这下轮到张子涵机械地应了一声，不过，她很快便感觉到自己失态，便淡淡的说：“你说。”

杜子长只好说：“开始是这样子的：切力巴耳慢，往亚多，往亚多，腾格杰木，思思贝尔。后面还有一段，看来这应该是主题吧。”

张子涵没好气地说：“你说便说，如果你自己知道，我们便回去。”

杜子长弱弱地说了声，“是！”却是语焉不详，也不知他是回去，抑或是继续说下去。

张子涵噗哧一笑，“瞧你那傻样。”

杜子长愣愣地说：“我是傻嘛，你以为我自己愿意这样啊！”

张子涵心一痛，立即又正色说：“说正事，我来翻译，你记牢了：天地有正气，请牢记，请牢记！宇宙一体，生生不息！”

杜子长说：“子涵，我发现这并不太像是什么心法啊，倒像是什么哲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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