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温将军再看看那计数器，笑笑丢给白浩南：“留着做个纪念吧，会打枪和会打仗是两回事。”然后对教官做个双手合十往外走了，教官连忙挺直了敬礼。

白浩南还做了个鬼脸才推忍笑的阿威跟着出去，因为将军一边走一边随口：“看了新闻没有？”

翻译直接代答，将军却跳过他：“我是问他有什么感想？”

回头看了看阿达跟来，白浩南主要表示佩服：“你们大人物做事是不一样，需要考虑的事情非常多，肯定不能彻底曝光佛联会的那些黑暗的丑事，因为佛教的存在还是有很大好处的，把脏水全部泼到瑞能身是了，他只是佛门里的败类，嗯，跟我一个类型。”

佛教确实有用，若温将军这样走出来，在靶场地下掩体遇见的大多数后勤人员，他都用双手合十代替行军礼，显得很和蔼：“那你想不想恢复名誉，说你是卧底。”

白浩南赶紧摇头：“没必要，首先我这号人无足轻重，为这个搞那么复杂把事情反而搞浑了，其次我也不想国那边注意到我，迟早我还是要回国的。”

走到外面阳光下宽敞的草坪，周围都没人敢随便靠近了，若温将军站住脚回头看看着俩年轻人：“越是身居高位，越是深入政治漩涡，那越容易被这些丑恶阴暗的东西包围，也必须要身处其的交易、妥协和取舍，如果连自己都被这些黑暗吞噬了，那迟早走到自我毁灭的道路，所以哪怕身处最黑暗的地方，也要仰望光明，你才始终知道自己朝着什么地方前进，这是信仰存在的意义，不要全盘否定了，宗教是最容易让人产生信仰的捷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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