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浩南当然认得这是自己在战场一直拿着的那部庄天成的遗物。
不光见证了庄天成拿着这部手机被端了老窝半身不遂,还经历了粟米儿奋不顾身的帮白浩南挡下子丨弹丨。
离开缅北的时候,白浩南把所有东西都留下了,确实是空着手到缅北空着手离开,除了带走成长的人生经历,什么都没带走,这部手机……当时好像放在了邱泽东血泊边的桌。
不过这姑娘这会儿表情平静,一点没提起往事的样儿,摊手递过来:“用我的手机吧,我记得你以前都是纯记忆重要电话号码的,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吧?”
白浩南瞬间一败涂地。
他无情吗,很无情,可这种无情是为了让自己不要被伤害,因为他从小怕受伤害,才首先把自己保护得结结实实的,但在面对真正有情有义的时候,很容易一溃千里了,不管他怎么把自己包装得狼心狗肺的冷酷无情,一旦被击心里最柔软的地方,必然毫无战斗力。
伸手触摸到那只手机,熟悉的触感不光是鳄鱼皮的油滑,还有那只手的细腻,娴熟如白浩南只是把指尖稍微用点力,直接把整个身体都拉过来,软玉温香没有任何抵触,像原本长在一起的身体重合到原样那么自然,粟米儿盘起来的发鬓埋在白浩南的肩窝了,单手用劲的把这蕴含深情的身子抱住,白浩南只说得出:“辛苦你了。”
是,原本无法无天的小野猫,蜕变成温顺娴静的小妻子,又在这两年之间重新焕发出蓬勃光彩,这声辛苦可能不只是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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