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敦实茫然摇了摇头。

“干净的。”惜莲指着自己的嘴唇，说：“真的。敏红姐说，不亲嘴，手腕红绳不解，还有遮挡，还有干净的地方。”

最后，两人在公园角落亲了嘴。

惜莲把一个封好的红包塞给他，说：“总归还是让你赚到红包了，别想好事，里头五毛钱。”

她说完走了。

留在厨房里的童阳看一眼眼前正背身收拾东西的敏红姐，她的腰身，和穿着丝袜的双腿，呼吸重得像气锤，呼出来的气热得发烫。

他是胆怯的，内向的，喜欢过女人，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，现在却直直盯着，像头狼一样。

敏红姐感觉到了，收拾停当，没动，没转身，抬手拉了灯线。

童阳抱过去的时候，她转身让他抱了，手指揉进他的头发，温柔说：

“想着你脑子里真正想的那个人吧。”

只片刻工夫，她按住了童阳还想继续往的那只手，又说：“好了，大学生嘞，你想的以后都会有的，还有记住别这么内向了，内向的人容易把自己逼坏了。”

说完她解开他的手，走了。

敏红姐的故事据说从来每对谁讲，算是店里的姐妹，也只知道她每月会去寄钱。

这天晚童阳也得了一个红包，五毛钱的。

一晚没睡，第二天临走的时候，他们说：“姐，走了，以后有机会再过来看大家。”

女人们摇头，说：

“不许再回来了。”

“敢再进这巷子，我喊人打断你们的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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