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

人生还可以这样玩的吗？

董民珠说完这一句坐下了，默默啐了一口，嘀咕道：“还说只看热闹，不搞事情？果然是一丘之貉啊，宜家也褚总一个正常人。”

另一边，六十岁的潘宁扶着额头装晕乎，低着头狠狠骂了几句脏话。

他现在也很想问：“混小子，你这是在干嘛？”

没有人会相信我的，潘宁心说，连我自己这几个下属，估计都不会相信我事先真不知情。

现在的情况，在现场所有厂商，包括在黄广义一行人的眼，他，珠江厂潘宁，都已经是明狼了——毫无疑问，已经站队，彻彻底底的宜家系。

而且今晚，他还是江澈的同谋犯。

粤省家电业内最顶级的大厂商之一，这么在他们的老总本身并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，第一个完成了站队。

“混账。”

“小瘪犊子。”

“欠揍。”

真要站起来申辩，反水，潘宁自然还是做得到的，但是骂了几句，骂着骂着，老头自己忍不住笑了。

“厉害啊，臭小子。”

要说江澈放弃宜家老板的身份，而以学生创业三体广告公司的身份接近他，赢得他的感激和信任是有目的的话，不如干脆承认这是他的本事。

这样难度的事，他能用最平凡的身份做到一次，可以做到第二次，第三次……这是天大的本事。

“行吧，老头今天陪你玩这一把。”

老辈人重诺，潘宁自己说过，他欠江澈一个人情。而连续两年冰箱销量全国第一的珠江厂，也不是完全得罪不起黄广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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