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恩格斯在怀念莉希的一封信写道,我的妻子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血统的爱尔兰无产者,她对本阶级的天赋的热爱,对我是无珍贵的,在关键时刻,这种感情给我的支持,起‘有教养的’,‘多愁善感的’资产阶级小姐的细腻和小聪明可能给予的总和还要多些。”陈总说。
“我再简单地跟你们讲一下,恩格斯最后几年的情况。1890年11月28日,是恩格斯70岁的生日,来自世界各地的党组织和朋友纷纷表示要为他祝寿,但恩格斯婉言谢绝了这份盛情。”陈总说。
“恩格斯认为,所有的荣誉都应该归功于马克思,自己承受不起太多的赞誉。后来,在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倍倍尔等人的一再要求下,恩格斯才勉强同意,在家搞一个私人宴会。”陈总说。
“生日那天是星期五,恩格斯家高朋满座,他也十分高兴,频频与朋友干杯畅饮。喝到兴致高涨时,他用洪亮的声音唱起了《饮酒歌》,随后用俄语背诵了一大段普希金的长诗《叶甫盖尼·奥涅金》,把宴会推向高丨潮丨。寿宴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3点多钟,客人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去。”陈总说。
“生日过后,恩格斯给德国、匈牙利等国的媒体去信,答谢朋友并表达对马克思的怀念之情。他在给俄国朋友拉甫罗夫的信说,人们在星期五纷纷向我表示的那些尊敬,大部分都不属于我,这一点谁也没有我知道得清楚。因此,请允许把您对我的热情赞扬的大部分,用来悼念马克思吧。这些赞扬,我只能作为马克思事业的继承者加以接受。”陈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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