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并不是没有走漏风声,一旦被外人知道,就马上换地方。而且多半是在深更半夜,连柳顺平本人都弄不清方向。由于柳顺平案情重大,我们的人提审一次,我们就换一个地方,连柳顺平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?
大概柳顺平在东转西移中明白了一个道理,我们不是在做样子,演戏,而是动真格的。如果执迷不悟,抗拒调查,可能会罪加一等。也没有人来看望他、关心他、保护他。那些过去他认为是信得过的人、靠山、关系网等都不来搭救他。纪检人员还明确告诉他,如果说不出那些钱的去向,就全部算在他的头上,让他做冤大头,被重判。
他的精神和意志终于垮了,开始回忆过去的问题,像挤牙膏似的,陆陆续续做了交待。有些问题是知道的,有些问题是不知道的。最后,不管问他什么问题,他都能如实回答。
“孙凌云主任看过他吗?”我问。
“看过。”刘书记回答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我陪同孙主任去的,孙主任说,我早想来看看你,大家也想来看看你,但找不到地方,所以来得晚。你要配合好组织搞好调查,该说的就说。我们还在,争取早点出去。”
“柳顺平有什么反应呢?”我问。
“柳顺平始终不说一句话,等我们走后,他的眼泪无声地流出来了,后来大声痛哭。我们告诉了他国务院调查组关于凌河大桥垮塌的报告,关于原县长马志,原副县长高飞飞被抓的事,关于古汉科被通缉的事。我们告诉他如果执迷不悟,继续顽抗到底,我们将把他的老母亲请出来,跟他做工作。”刘书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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