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欺负别人很爽啊！而且欺负别人，还可以免费拿他们东西，不用去辛苦地工作挣钱啊，简直爽毙了！”蠢羊认真地道。

“那要是遇到像我一样厉害的人呢？”王升接着问道。

“逃呗！”蠢羊答得不假思索。

“要是逃不掉呢？”王升继续问。

“这……那就只好挨揍呗，总是会有点风险的。”蠢羊挠头道。

“要是那人打断你的腿呢？”王升没停。

“嘿嘿，我皮粗肉厚，他们打不断！我以前挨过好多打，还有人用棍子打我，也没人打断我的腿过。”蠢羊嘿嘿地笑。

“是吗？”王升倏然伸手，一把抓着蠢羊的肩头，轻轻松松把他偌大身躯掀翻在地，随即一脚疾踏，踩在他右膝处，不断加力。

“痛痛痛！你放开我！你打我干嘛！”蠢羊顿时痛得惨叫出来，吸引了街上不少行人的注意。

“你觉得我能不能踩断你的腿？”王升问道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”蠢羊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
“现在呢？觉得我能不能办到？”王升继续加力，踩得他膝盖发出吱吱声响，仿佛真的要断掉一样。

“能！能！”蠢羊终于受不了了，狂叫出来。

王升收回脚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淡淡地道：“一山还有一山高，你没被人打断腿过，只能证明你遇到的人还不够强。但是，这世上总有能打断你的腿的人，明白吗？”

蠢羊缩在地上不停地揉着自己腿，听到王升的话时，他却愣了一下，抬头看他，眼中露出少许茫然之色。这比之前已大有进步，至少看得出，他确实已经切实地认识到了他的腿是真的能被人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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