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我点点头，好不好都是那样，我和肖城两人的生活是胡萝卜加大棒，时而甜蜜时而痛苦，却不知未来在哪里。

“陌陌，跟我走吧！”肖诚突然抓住了我的手，“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靠山，我的能力很强了，不会比阿城差，我再也不用怕他了。你和他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，即使不离，我们远走高飞他也未必找得到我。我背后的人他未必惹得起！”

“什么？”我大吃一惊，看向肖诚，他不说我还没注意，他这么一说我仔细看他，发现他和以前好像真有点不一样了。

以前的他总结我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，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好像多了一份冷峻，反倒像肖城一样？
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我问，他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。

肖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，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情绪，“也没什么，只不过用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和那人交换，他就给了我神通，我觉得我不亏。”

“不可能，那人会做亏本买卖？你觉得可有可无，那人会要？”我不相信，我不想欠了肖城一大笔债后又欠他一份情。

“不会的。”肖城苦笑一声，“就像你对于肖城，也许可有可无，但是对于我，却是无价之宝，一个东西都有两面性的。”

我一愣，我对于肖城真是的可有可无吗？那他为什么还要屡屡救我？为什么在昏迷中还一直叫我的名字？不过，这一千年来我不在，他不也一样过来了不是吗？真的是可有可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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