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总不说，青云还忘了。钨钼的出口总量，已经报部里走流程，应该快了。”

陈世美不知陈青云此话真伪，还以为他在敷衍自己：“钨钼的出口指标，没有也罢，只是钢铁协会马上与境外公司，举行铁矿石谈判，需要稀土指标，获得奥援。”

陈青云无法分辨陈世美所言真伪，对于铁矿石谈判，陈青云略有所知，不能因为对陈世美的怨恨，影响如此大局。

“稀土的出口，事体太大，青云可不敢胡乱表态。有部长在这里，陈总何不向部长详细汇报。”

罗晨雨见陈青云识相，颇为高兴：“外贸司做好基础工作，按程序报部务会，其他的事情，你无需过问。”

陈青云这才知道，陈世美肯定做了不少工作，如果不是突然的职务变动，陈世美根本就不需要找自己。

晚餐过后，陈世美邀陈青云到朱雀会所的后院休息，陈青云婉言谢绝，罗晨雨也不说话，让司机送陈青云回去，自己与陈世美消失在会所中。

陈青云这才知道，这个朱雀会所，看来比卓尔不群更神秘，只是他不屑用神识探查。燕京的会所，有很多不可言语之处，高层心照不宣，谁也不会深究。

在世俗界，陈青云不可能动不动的，就用神识探查别人的动静。他要完成蜕凡，还得用世俗界的手段，锻炼心境。

与罗晨雨、陈世美分手后，陈青云没有马上回别墅。这里离杨卓的卓尔不群不远，来得及去做几个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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