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正不解了：“启动扫雷方案。与青云立功。有关联吗。”

谷学伟平静地说：“青云要受点委屈了。这也是方案中的一环。高层的意思。要对我们签订的合同。展开讨论。不是价格问題。而是从量上做文章。”

“高层的意思。各大钢铁企业申报的企改方案。要公布于世。并且公开讨论这些方案的可行‘性’。”

“青云的看法有见地。这次不仅要公布方案。而是从全方位探讨钢铁企业的产能问題。特别是地产业与钢铁行业走向的关系。还要探讨是否进行银根紧缩。”

陈青云隐隐升起兴奋的感觉：“如此一來。国务院对这次的合同。会有所表示。主持谈判的谷代表。也将受到牵连。”

龚正还是不解：“推动钢铁企业申报方案。是我在进行。已经有两三个月了。为何现在才公开。”

“实际上。钢铁产能不会有大的变动。”谷学伟解释：“以前压住申报方案。目的在于这次的年度合同。如果需要的量太大。虎力公司的产能未上去。 / 这个价格。肯定签不成。”

“行。要我们做什么。谷代表尽管吩咐。”

“部长的意思。今天晚上。我们还是到青云家去。接下來的事情。担子更重了。”

陈青云抱歉地说：“明晚吧。今晚约了同事。”

田‘玉’放学回來。冲进厨房。正要帮乔月做饭。看到厨房里堆积如山的‘肉’食与蔬菜。惊讶地说：“乔姨。有客人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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