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星附在陈青云耳边轻声说：“一种鹿科动物，肉质鲜美。如果不是水牛从悬崖摔死，谁也不敢捕猎水牛。”

水牛只是地方的叫法，实际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。陈青云闻言便知底细，有心拒绝，但张星已经做好了，如果做得过分，张星可下不来台。

陈青云摇摇头，没有说话。他对这种套路心知肚明：任谁捕到水牛，肯定会先将水牛摔下悬崖，或直接炖了，再说是水牛自己摔死的。

瞒欺下，官场惯用的套路，体制内无人不知，谁也不会说破，闷声发大财。

陈青云计划在坝州停留五天，第一天是部分党代表座谈，主要是各条战线的优秀分子。这些人是党代表的骨干，也是最容易发出不同声音的人。

党代表，人数最多的，是体制内的人。对于体制内的干部，陈青云自然不用操心。这些人服从的意识最强，对于级的指示，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领会透彻。

其他战线的代表则不同，尤其是教育与卫生战线、这些人学历高，知识面广，往往有着自己的主张。

第一天的座谈很顺利，所有的代表都表示，在省代会，肯定惯彻组织意图，保证不会出现不同的声音。

第二天看望老干部，同样是按照州委排好的剧本进行。

到了第三天，出妖娥子了。

第三天是视察坝州的经济建设成果，州委安排的地点是马县的马头山旅游区。这是张星来到坝州后引进的项目，自然要向“大专家”陈青云展示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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