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时她不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而答应去应战，中了对方的诡计，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

如果她那天晚上把手机带上，赫伯就不会出事

宫清寒拿着手机，愣愣出神……

最后，宫清寒的脑子里，只理出了这么一句：

赫伯的死，和凌天无关！

她突然笑了，发自内心地笑了，眼泪却在眼眶打转

“丫头……”洛子夜看着宫清寒又哭又笑，有些担心地喊了一句，

“子夜，不是他……不是他……！”宫清寒激动地抓住洛子夜的手

“子夜，不是他……不是他……！”宫清寒激动地抓住洛子夜的手

“什么……不是他？”洛子夜有些不明所以

宫清寒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，只是紧紧地抓住洛子夜的手，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

可是话还没说，眼泪就先流了下来，

这几天，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，流了多少泪，

但这一次，却不是因为难过而哭

“不是他，赫伯的死跟他没关系，真的不是他……”她哭着摇头，一会儿笑一会儿哭

洛子夜看着喜极而泣的宫清寒，动了动唇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

只是伸出手，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，看到她带着泪的笑脸，他心里却泛起一阵苦涩

他该高兴吗？

赫伯的死查清楚了，她可以不用每天活得这么痛苦了，

她可以……可以和南宫凌天冰释前嫌了……

可是，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

说他自私也好，他只想为她一个人自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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