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。”张鹏飞回答。

陈丽一脸沮丧，不满地望着父亲。

陈新刚接着说：“鹏飞啊，你别怪我狠心！”

“爸，小雅是军人，军人要服从命令，这怎么能怪您呢！”

“其实让小雅去职行这个任务，是……是我点的将……”陈新刚默默地说道，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
张鹏飞突然明白，其实陈新刚自己还要难受。明知是危险，还要按排女儿去职行，他所忍受的痛要大于任何人。这一刻，张鹏飞发现自己了解岳父更深了一些。

张鹏飞望着岳父的眼睛，淡淡地说：“爸，我们都要相信小雅，她是最合适的人！”

“是啊，我相信自己的女儿！”

“我也相信妈妈！”身后传出儿童稚嫩的声音，涵涵走过来，欢快地说：“我昨晚梦到妈妈了，妈妈说很快会回来陪我。”

陈新刚把涵涵抱在怀，抚摸着她稚嫩的小脸，欣慰地笑了。

接下来的几天，张鹏飞忙着给亲朋好友拜年，过去几年都有小雅陪着，可是今年却是他孤身一人，这更令他感觉冷清。挨家挨户，走访了一些爷爷的故交，老干部，老将军。

最后一站，张鹏飞来到了老师穆喜之的家里。到不是张鹏飞有意把老师排在最后，而是穆喜之提前给张鹏飞打过招呼，他太忙，没时间接待客人。张鹏飞没有办法，只有在党校开课的当天晚，来给穆喜之拜了个晚年。

穆喜之把张鹏飞领进书房，夫人送水果便退了出去。穆喜之指着书房内的书说：“鹏飞啊，这里面的书，你感兴趣的可以看看，以后有空可以来，我不在家，你师母也在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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