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九哥,你们船上还有过女三副啊?”我问老九。
“嫩妈,什么女三副,是男的,也跟你长的差不多,白白瘦瘦的,大家都怕他得艾滋病,把他锁物料间,在舷窗里给他递饭递水,嫩妈这三副从南非哭了一路,哭了3个多月。”老九一脸严肃的对我说。
听完老九的话,我的菊花莫名的一紧,有点后悔下来了。
老九5,6年以前来过马普托,所以我们跟在老九后面心里很是踏实。
马普托,莫桑比克的首都,可能离赤道比较远,我并没有感觉有多么的炎热,路边满满的树,蓝蓝的天空,空气还算湿润,街道上也还算干净整洁。
老九领着我们穿过干净整洁的街道,就到了贫民区,这里跟印度一样,根本没有过渡,左手边是20层的高楼大厦,右手边就是窝棚。
老九领我们去了一个酒吧,说是酒吧,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窝棚,不知道怎么给你们形容,窝棚底下有台球桌,有破旧的吧台,吧台后面就是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酒。
酒吧里只有两张桌子,一张桌子上坐了三个黑人,另一张桌子上做了一个40多岁的亚洲人,应该是中国人,因为非洲很少有日本或是韩国人。
老九点了三杯酒,我们没地方坐,只能走过去跟那个亚洲人拼桌。
“你们是中国人?”这哥们开口问道,一股子胶东半岛烟台口音。
“是呀,你怎么看出来的啊?”我有些疑惑,我特地看了一下三人并没有穿布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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