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，等着她们走近了才小声：“行，你们坐有灯光的这边，荔枝树后，已经有那啥。”

我说完了，手往柳云湘的背心指，然后嘟着嘴巴，做个姿势，不知觉还发出“啧啧”两声。

两位大凶经理都是抬手掩着嘴巴，低声笑。

“哎呀你们喝茶吧，我忙不过来。”我赶紧又说，又有一对客人来了。

我的天，生意真好，我连续做着炒冰，还得跟赞扬我打架的客人，来两句谦虚。

终于暂时搞定，我感觉，我已经连续做了有二十几份炒冰。差不多，荔枝树下的桌子满了。

我也能泡上两杯茶，往杜莉和柳云湘坐着的桌子上放，坐下了，冲她们笑。

“我觉得，不能让刀疤脸再当保安队长，他真不够资格。”杜莉接过茶，冲着柳云湘说，然后喝一口茶。

柳云湘也是点点头：“那怎么办，刘旭这一边的人多。”

我眨着眼睛，先不管说话的内容，两位大凶经理都是穿着背心，也都是前面靠着桌子边，太吸引我的眼球。

杜莉也摇摇头：“他们的理由，就是叶天才十八岁。”

“喂喂，两位姐姐，别摊上我。”我赶紧说。

柳云湘冲我翻个白眼：“你不当，谁当呀？”

“就让刀疤脸当呗。”我又说然后笑，刀疤脸要是敢当，就让他当。

我的妈，我突然吓一跳，桌子下面，不知道是谁的脚，轻轻冲我的脚勾一下。

是杜莉，我看着她正在冲我看，笑一下，勾着我的脚也消失，就肯定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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