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是阁下,失礼失礼。不知阁下身上的伤是否好转了些?”
“先生神机妙算,在下佩服。既然先生懂测算,至于在下身上的伤,又何须再问呢?”
“测算之术,与天谋福,不得妄自揣踱,也不可事事问天。”
中年人爽朗一笑:“不过是给先生说的几句玩笑话,先生不必介怀。今日来此,是有的几件事想问一问先生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夏商拱手。
两人你一言我一句,倒是随和平静,也看不出对方来此的目的是什么?
不过,秦怀柔却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这中年人一脸凡俗之像,无甚特点,只有些许胡渣,眼神表情都古井无比,嘴角的笑意看不出真假,一声雨氅也是最好的遮蔽。
此人表现得如此普通,秦怀柔才觉此人绝不普通!
果然,秦怀柔很快注意到了关键——他的布鞋竟然滴水未沾!
这样大雨,就算带着斗笠,穿着雨氅,想要身上不沾水是不可能的。就算你再怎么小心,衣裳上沾不到雨水,鞋面上至少也会留下些痕迹才是。
可这个中年人的斜面上不仅看不到雨水,甚至连一丝灰尘都看不到,看上去跟新的一样。
能做到这样的只有一种可能。
除非此人内力的强悍到可以让雨水灰尘都碰不到鞋面,能不自觉地的把内力保持在脚上,能在脚上形成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真气膜。
这看似普通的一件事,也只有秦怀柔的这种习武之人才懂,这人至少需要达到冲脉境界的大后期才有可能的办到的。就是他父亲也无法做到!秦怀柔只在她爷爷身上发现过类似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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