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嫂的烧已经退了,焕发了青春,女人一听说要洗澡,有新衣服穿,哈哈笑了:“中!洗澡澡,穿衣衣……。”
她乐颠颠跟着巧玲下去土炕,来到了西屋。
杨进宝在后面感叹一声:“刘嫂,你这是造的哪门子虐啊?咋就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啊?”
西屋是巧玲跟杨进宝的卧室,里面有大厅,有卫生间,啥都有。
巧玲拉着刘嫂走进卫生间,先放水,将冷水热水调到不凉不热,还打开淋浴试探了一下温度,这才帮着刘嫂脱衣服。
对于这个可怜的女人,巧玲很心疼,悲叹刘嫂的命运。
同时,也想起了当初在大西北三十里铺的情景。
那时候,自己跟刘嫂一样居无定所,漂泊无依。
她还怀了孩子,在山村的土房子里生下了闺女念宝,真是命比黄连。
她跟刘嫂同病相怜,两个女人不沾亲不带故,她就是可怜她。
刘嫂的衣服很破很破,跟从粪堆里捡出来的一样,上面补丁摞着补丁,哪儿都是泥泞,哪儿都是尘土,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衣服上还生了很多虱子,虱子跳骚来回爬。
刚刚脱下来,巧玲就吓一跳,赶紧拿起杀虫剂,将破衣服喷一遍,然后丢在了垃圾桶里。
女人的上衣跟裤子全部脱下,就显出了刘嫂瘦骨嶙峋的身体。
她的年龄不大,刚刚三十岁,前胸还是那么鼓,小腰还是那么细,两侧的肋骨根根暴突,后背的脊椎骨也很明显,好像蒜头那样,一摸就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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