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十分严肃,眼中带着痛苦之色,好像我不答应,乌雅就会立即死去一样。
按他们苗人的传统,虽然我和乌雅没有结婚,但已经是合法意义上的夫妻了。
离别这一年来,我有时候也会偶尔想想她,想起在苗疆和她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。
可是,如果让我选择和她生活在那个未开化之地,这是绝对做到的。
“乌塔,你不必恐吓我,所谓的情盅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“我冷笑道:“我不信自己会死,而且乌雅也会活的很好。”
乌塔听我这么说,脸上露出焦急之色,不断挥着手,神色激动地说:“不,你一定会死,而且无药可解。”
他的普通话不太好,只说了这句话,就急得满头大汗,衬得乌黑的脸庞亮晶晶的。
“你自己看。”乌塔突然抓住我衣襟,用力往两边一扯。
我有些生气地推开他:“你想干什么?”
乌塔不说话,只是伸手指着我的心脏部位,脸上带着哀伤之色。
我低下头,看了看自己左汝的位置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就在这时,那名一直恶狠狠盯着我的中年男人,突然发出一阵咯咯怪笑声,目光盯着我的胸口,眼中带着冷笑。
我被他看得浑身一阵发麻,又仔细低头看了两眼。
借着灯光的映射,我发现胸口上有一大片的乌青。
因为我经常受伤,所以这片乌青,刚才并没有引起我的留意。
“情盅已经开始活跃,你只有两个月的生命了,现在你还不相信吗?”乌塔指着我的胸口,十分焦急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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