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欧阳义还是把她撵了出去,他此刻不想见任何人,除了让他牵肠挂肚,忧心忡忡的儿子。
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波尔多出产的高档年份红酒,欧阳义手里还端着半杯,在一口一口慢慢地品着。
看似悠闲惬意,然而满桌子倒洒了的酒水却暴露了他慌张的内心,分明是慌得已经连倒酒都倒不好了。
早在八年前,那时他还是省城公丨安丨局的副局长,享受还没现在这么高档,也没现在这么懂行会玩儿。有一次在酒店里召妓**,办完事洗澡的时候,那个小姐偷翻他的口袋,看到了他的证件,发现了这位嫖客原来是警界的大人物。
然后,那个小姐开始作死的勒索他。要是勒索一些钱也就罢了,可她居然一开口就要求他把这个酒店买下来让自己当老板。
欧阳义从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,可是他对这个蠢女人毫无办法。要是她嚷一声**把外人引了过来,就算自己说得清,这个脸也丢不起。
关键时刻,当时还是酒店行李员兼卖小包儿的毒贩的铁老二出现了,他这种道上儿的混子对付这种出来卖的蠢女人,比起身为一介官僚的欧阳义要老道凶狠得多,三脚两耳光过去,再加上一句“杀你全家”的恐吓,那女人立刻就老实了。
这次之后,两个身份地位既悬殊又对立的男人就算认识了。但一开始,欧阳义并有没打算要在省城的道儿上扶植他,这种低层的小混子,连做自己的狗都不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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