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爷俩,心里不痛快,都拿酒撒气呢。
既然这样,我也喝吧,老实说,我心里也不舒坦。
就这样,我们三个人喝起了闷酒,一杯一杯跟比赛似的,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,仿佛在胃里点燃了一团火,火不断的往全身蔓延,后来就上了头,烧的我的脸热乎乎的,头也昏昏沉沉,看人都是重影的。
扑克牌说:“不能喝了,赶明还的上班,再喝就醉了。”
我往窗外看了一眼,黑咕隆咚也不知道几点了,起身说走。
扑克牌说:“别走了,今晚就在这住下吧,最近酒驾查的挺严。”
我说:“不行,我得回去,今天晚上我还的给无常鬼送礼呢,都说好了。”我虽然有点儿晕,但这事还记得。
说着,我站了起来,结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腿软了。
扑克牌过来拉我,说:“都喝成这熊样了,就别逞强了,给哪个鬼送你跟我说,我替你送去。”一边说着,就把我扶进了客房里。
见了床,困意顿时席卷而来,我于是报出了无常鬼的名号,一头扎进了被子里。疲倦如山一般压了过来,不知不觉间,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耳中忽然听到一阵说话声,是扑克牌的声音,他说:“素素,局里有点急事,我出去一下啊。”说完,脚步声匆匆,很快响起了开门关门的声音。
扑克牌走了,家里只剩下我跟素素了,机会来了。
我捏了捏疼痛的额头,想起来问问素素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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