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说：“我真不是故意的，找不到女朋友，又想谈恋爱。所以……嘿嘿，你懂的，网络上不都这样嘛。”

秦慕雪说：“不要侮辱神圣的网络，是你这样……所以说。这算是你的初恋咯。”

张凡说：“嗯啊！”

秦慕雪叹了口气说：“哎，可惜啊可惜，最后却无疾而终，这也没什么，虽然你的初恋被我给毁了，但初恋就开花结果的概率实在太小了，你也别太难过哈……”那语气，好像她把张凡给深深伤害了一样。

张凡说：“你谈过很多个吗？”

秦慕雪说：“太多了，我数数……”

看着秦慕雪认真掐手指的样子，张凡不禁抿嘴笑着，一只手数满了，还要再换一只手。张凡忍不住说：“丫头，咱不带这么打击人的。”

心里却是知道，那也是她的初恋。

周碧瑶笑盈盈的走进来，手里捧着一瓶康帝红酒，酒瓶看起来很老旧，而且还不太干净，但价值一百二十万，这瓶酒的年份比华国的建国时间还要久，是周碧瑶去美洲的时候拍卖回来的。“聊什么呢，聊得这么开心？”

两人当即就不说，四目相触，某人一颗心如同小鹿从里面在撞，俏脸绯红了起来，赶紧把目光转移开去，视线落在周碧瑶手中的红酒上，她是懂酒的人，撅起嘴巴，吃味的说：“碧瑶姐，我平时来你这儿，你可没这么好招待，干嘛对死张凡这么好。”

周碧瑶跟秦慕雪原本就是幼年朋友，身份地位相差又不大，秦慕雪又没有朋友，而在周碧瑶有意接触下，重新走近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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