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恐怕你们没法见她。”无脸人说道：“因为我们也没办法见她。她无处不在，却又不得所见。”

我就纳闷儿了，什么东西会无处不在？空气吗？

“你们又是什么人？为什么会被她赋予生命？她又是什么？

看对方没有恶意，我也从对方身上离开了。只是依旧和龙王，四月肥守住三个方向，免得他逃走。

“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说就是，西天人。”无脸人说道：“只是我们生来就有残疾，所以被西天人所抛弃。丢在一处荒地，自生自灭。是她救了我们，并且把我们安置在此处，所以，她就是我们的神。”

“她到底是谁？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无脸人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：“尽管我非常想见她一面，但不得不说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因为对方是神仙，是图腾，而图腾神仙，是不能随便见的，她只能接受我们的供养，高高在上。”

无脸人在说到她的时候，语气异常的恭敬，就好像我提起临水夫人的时候，心中不由自主的就会生出崇拜敬畏之情。

“那你们的图腾叫什么名字？”我随口问道，并没有期待他能给出什么惊喜。

“有人说她叫刘小七！”无脸人说道：“我们也不确定。”

“什么？小七！”我一下就跳了起来，目光惊诧的看着无脸人：“刘小七？她是你们的图腾？她长什么模样？”

龙王莫名其妙的道：“怎么，你认识这个小七小八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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