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不敢想了。

却是听到艾小九看着白起苦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难怪，难怪我从那次见了你之后，身体就发生了变化，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疼我这个妹妹，但其实，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
“小九。”白起嘴唇动了动，本来想说什么，但眼神，却是立刻又狠戾了起来，朝着我说道：“就算我的命门真的是艾小九，那又怎么样呢？你有本事，就杀了她啊！”

白起的话，让我沉默了。

我做不到，我连伤她一分一毫都做不到，又怎么舍得杀了她？

难怪，难怪白起会这么有把握，原来是抓准了我的心理！

艾小九虽然是他的死穴，但同时，也是我的死穴！

“不可能，我不可能伤害小九。我爱她。我要她好好活着。就算是我有事，我也要她好好活着。”我喃喃说道。

不远处，艾小九忽的就笑了。

这可能，是我在她脸上，见到的最灿烂的笑容了。

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，可我却感觉到了恐慌。好像，随时都要失去她一般。

她凝视着我许久，终于是从嘴里说出了那句话。

“陈明，有你这句话，对于我来说，就足够了。能得到你的爱，我很开心。真的很开心。即使是灰飞烟灭，我也心甘情愿。更何况，还能让我最恨的人受到致命伤害，我甘之如饴。白起，你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，就错了！

”

“不，小九……”

我话还没说完，艾小九就果断地一掌打向了自己天灵盖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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