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江辰指着地上已然成为干尸的年轻女子。

苏赫不置可否地点头默认。

夏清涵惊诧不已。

不久前在杜威别墅那里，江辰就说过毒牙在青阳市做着贩卖女子的事情，被她一口否决。

谁想到这件事情现在居然被落实，毒牙竟然瞒着她做这种事情。

在这一瞬间，夏清涵心头对毒牙那一丝亲情都消淡不少。

“那寒山高中之前的校长孙含韵呢，她是怎么回事？”

江辰继续追问。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
苏赫瞳孔放大，陡然变了脸色。

一年之前，毒牙帮他抓走孙含韵，做得极为隐秘。

而此前毒牙的秘密巢穴被警方捣毁以后，苏赫也紧张好一阵子，但随着时间推移，警方一直没有公布孙含韵的事情，也没有任何公检法部门来找他询问，苏赫误以为毒牙将孙含韵藏在别处，甚至早就被毒牙干掉，这才放下心。

没想到现在，一个陌生人竟然问起了孙含韵的事情。

“你只能答复，无权提问。”

江辰冷冷地看着苏赫。

面对冰冷枪口，苏赫选择妥协。

无它，地上两具被爆头的尸体非常具有说服力。

“孙含韵发现这里隐秘，她不同意我们的做法，所以……”

苏赫停顿了下来，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。

不用说，肯定是孙含韵要将这里的事情捅出去，苏赫让毒牙就把孙含韵软禁了起来。

“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？”

江辰指着水晶棺椁问道。

虽然里面的躺着一个跟苏樱若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尸，但江辰可不会相信这是苏樱若，甚至不认为这是一具尸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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