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17-10-22 11:57:30
(正文)
何栖云苦笑着摇摇头,和杨二狗将麻袋片摆在了土炕炕梢的位置。杨二狗出手稍微重了些,炕上便灰尘弥漫,在狭小的屋子里好半天消散不去。这时炕里的角落中传来两声咳嗽,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:“我说小伙子,你们冒冒失失的,也不怕呛着别人。”何栖云定睛一看,发现缩在角落里的这人又黑又瘦,像是一把干柴,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。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时何栖云曾经瞅见过他,不过因为他长相普通也没往心里去,此时发现居然是同室他赶忙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和这位同伴都是今天过来的,不知道这里的规矩,打扰到您了。”那人又是一声咳嗽:“不知者不罪,唉,瞧你们身子骨还没长成就过来了,以后恐怕要—咳!”何栖云见他话只说一半,便问道:“要怎样?”那人压低了声音道:“要遭大罪啊!”
何栖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便沉重地点点头。面前这人对何栖云和杨二狗倒很热情,将两人拉到他坐的那个角落中低声交谈。从交谈中何栖云得知,这个人名叫老义,原先是木匠出身,因为家境困窘出来赚点钱花,不想误入这里。他告诉何栖云他们,他在这个工队已经干了半年多了,工队随着铁路的铺设不停变换休息地点,但恶劣的生活环境和粗糙的饭食始终未能改变。他还说来这里之后,已经看到好几个人活活累死,然后被人抬出去了。何栖云吃惊地道:“那就没人管一管吗?”老义苦笑道:“人家只要能铺成铁路就好,谁来管你死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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