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17-11-20 08:35:07
(正文)
何栖云去了片刻,便将老沈从秧子房请了回来。老沈一瘸一拐地走到黄狗前面,他先捏了捏黄狗后腿上的肌肉,又看看黄狗已失去光泽的眼睛,最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:“一点不错,这毒就是我自制的,别的地方没有。”董承金问道:“那最近可有人问你要过这种毒药?”老沈道:“只有跳树万要过,跟我说要套狍子。”他虽然年纪比董承金为长,但地位却低,所以回答董承金问话时一直是毕恭毕敬的。董承金又问道:“那你给他的毒药够毒死几只这样狗的?”老沈道:“我怕他拿去做别的,给他的很有限,撑死也就能毒死一只这样的大狗。若是只擦破了皮,怕是连一只狗也药不死。”他见董承金不问,便开口道:“棚炮头,我可以走了吗?”董承金道:“今天辛苦你了,我们找你这事儿不要对外说。”老沈一哈腰:“棚炮头放心,规矩我懂。”说着步履蹒跚地走了。
老沈提到的跳树万姓侯,名初四,大概是初四出生的,生得个头矮小其貌不扬,不过嗓门倒挺洪亮,他在前几年以农民的身份加入绺子,是天字棚的一个普通土匪。董承金对何栖云道:“这个跳树万肯定大有问题,咱们去向大掌柜汇报!”何栖云点头道:“好!”
两个人赶到聚义厅,正巧镇八方刚刚吃过早餐,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听留声机播放《定军山》。韩立诚别的好事没做下,但拿来的留声机却极大地丰富了镇八方的业余生活,他没事总爱听上一段。见两人急吼吼地进来,他微微怔了一下,随手关上机器,问道:“什么事?”董承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,并说这个跳树万极有可能是潜藏在绺子中的空子,镇八方沉吟片刻:“姓侯的上山也有几年了,平时还算老实。这样,你们把他带来见我,能不弄大阵仗就不弄大阵仗,记住,我要活的!”董承金应道:“是!”便和何栖云匆匆出了聚义厅。他们先去侯初四住的地方去找,但扑了个空。和他同住一屋的土匪告诉董承金:“二掌柜今天带人去周边巡查,顺便检查一下各地了水的情况,跳树万也被抽去了。”董承金问明了二掌柜他们的出行方向,对何栖云道:“事情紧急,咱们乘帘子去追!”两个人到了马厩,董承金仍是骑着他那匹黄骠马,何栖云则牵了匹大白马,两人旋风似地冲下山来,一路沿着四面梁正面的大道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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