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是死，我鬼狼认了，在我死之前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到底是谁？你绝不可能是排名第九十七位的血痕！”

“要杀要剐随你便，只希望你能让我死个明白，到了阎王那里，也好知道到底是死在谁手里。”獠熊的声音艰涩无比，他之前被萧凡踢中了喉咙，差点粉碎直接丧命，别说说话，连呼吸，都有种钻心入骨的疼痛。

萧凡笑了笑，“真要知道我是谁？看在同为华夏刺客联盟的份上，我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，可如果真知道我是谁，你们必死无疑。”

鬼狼和獠熊脸色变幻不定，沉默不语，萧凡话语里的一线生机，让他们不敢再问。

“我只想知道你是谁，哪怕是死，我也不后悔。”刺玫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萧凡，带着不甘。

“该死！你闭嘴！想害死我们？”鬼狼和獠熊脸色巨变，怒骂出声。

如果可以的话，他们恨不得立刻杀了刺玫，只要还能活下去，什么都不重要。

萧凡饶有兴趣的看着刺玫，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勇气，却是连两个大男人都比只不过，如此心性，倒是大有前途。

思索了片刻，萧凡打了个响指，笑得如同拐骗小孩的怪蜀黍：“不如这样，我不杀你们，为了报答我的不杀之恩，你们为我做事，三年之后，我放你们自由。”

“你想收服我们？”三人脸上一惊，随后竟是齐齐摇头。

“士可杀不可辱！”

身为高手，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，可以死，却不能为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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