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吧……”赵玉拧瓶盖，说道，“也不光是内存卡的事！你看，我们之前曾经做过那么多种假设，可到头来，每一种都说不通！李倩、张勇，然后是郭一航，再到老板高鹏以及乔如雪夫妇，这些人，无论是谁犯案，都与我们勘察到的现场不符。

“可是，如果换做窦自力的话，一切便全都能够说通了！”

“嘿嘿……”曾可笑道，“动画片里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？除去不可能的因素，留下的即使多么不合情理，但那是真相！”

“我觉得，更多的是巧合吧！”赵玉意味深长地说道，“在我以前遇到的案子里面，最难破的，是那种案子夹杂着巧合成分的事件！无巧不成书，可这些巧合却往往是我们无法猜想到的！

“拿本案来说，谋杀现场看去像是精心策划，蓄谋已久，却又显得异常仓促。再加失踪的郭一航和极有可能被误杀的许友，所以，案子更像临时起意。所以，我才会觉得案子有些古怪！

“再往后，我们知道了窦自力是灯塔人的后代，等于是有了动机；烟头和镇静药与窦自力相关，则等于有了手段。”赵玉说道，“所以，在这样的前提下，窦自力又想去销毁内存卡，那基本可以确定了！”

其实，还有一点赵玉想说，那是自己的卦。连续三次开出的离卦，明显有所指示。而与离卦对应的人，非窦自力无疑。

“佩服，佩服！”曾可恭维了一句，又问，“还有第二点不太明白，那是，你怎么那么坚信，窦自力的同伙会是她的母亲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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