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兢享受着眼瞳之中的柔光,一个转身就能看到叶休仪在身边或站或坐,清澈的眉眼毫无焦距地望着某个方向,静静地在想着什么,光是这一点就让袁兢感觉此生再无他求。
不过,袁兢不许他人见到叶休仪,除了弥光。
若是换做他人登门,袁兢必然是要嘱咐休仪留在小楼里,自己则假装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,恢复往常的眼光出去见人,倒是只有弥光可以随意进出那小楼。
“怎么说呢?”袁兢只穿着一身乳白色的绸缎褂子,懒洋洋地靠在罗汉床上,休仪好似只猫儿似的,盘腿坐在他身边,转头望向窗外,仍旧是那般安静,好似活在另一个世界里,只是将一只手随意搭在袁兢肩头,时不时以指尖把弄着袁兢后颈短而坚硬的头发茬儿,袁兢则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,偶尔轻抚一下,所有的动作如呼吸般带着不刻意的自然,他歪着头望着弥光,突然咧嘴一笑道:“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,金屋藏娇这种事情,又不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做过。”
袁兢脸上挂着的是他那招牌式的笑容,弥光总觉得那笑容古怪,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,后来想了又想,在某天离开袁兢府邸时,刚出大门,弥光突然想明白了。
那笑容好似太极,一招一式之中,不动声色地拒人千里,正因如此,即便是笑容都会让人感到冷若冰霜。
但如今呢,只要是有叶休仪在身边,就连这招牌式的笑容都变得暖意融融起来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ziyungong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