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徒见状试图去捡,脚尖儿刚动了动,再一看金寒池那模样,立马收回了心思。
金寒池这才清了清嗓子道:“这宅子,我不常来,有时即便来了上海,也不在这留宿。”
这事儿门徒知道,以往三爷在上海时,到了固定日子都会命人来替金寒池打扫宅院,说他虽然不住可也得扫干净了,否则撞了他的脾气惹出的麻烦远比定时扫院子麻烦多了。
而金顺自然也知道,不过他的做法却与三爷不同,有时喝上两杯之后便会来这宅子过夜,大意是金寒池不住那是暴殄天物,他若再不享受享受,便实在对不住这宅子。
门徒听到这里,忍不住转动眼球瞥了一眼那杯子,突然想起金顺曾用那茶杯喝过咖啡。
“有些东西我不动,可终归是我的,落不到旁人手里,不规矩的人死有余辜,可若死了死了还要给人留麻烦,这才叫真的麻烦。”
说到这里,金寒池抬起头来,凌厉的目光落在门徒脸上,对方当即便是一个激灵,说来奇怪,刚刚金寒池那么一大通话他都是似懂非懂,却偏偏这个眼神儿让人一下就清醒了。
“爷的意思是,顺着金顺往下查?”
“凡事你若是有把握自己听懂了想透了就别再多问,否则会显得特别傻。”
“是。”
门徒应声后便消失在门外,正出门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休伶,休伶手中拎着食盒,而这门徒知道休伶的脾气秉性,即便自己上前客套也得不来回应,干脆就假装没看到休伶而快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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