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梅兰一边洗脸一边说:“不,妈,他今年回不来啦。他们研究室接了一项任务,派他去非洲搞援建去了,得半年多才能回来。临走之前我们匆匆忙忙结的婚。”
“啥?他上哪搭?干啥去啦?”秀娥一边给梅兰沏茶水,一边问。
“非洲,就是外国,离咱这搭远着哩。那地仗的人长得乌黑,和炭团一样。”小柱晓得非洲是哪儿。
秀娥也想起来了:“莫非是电影上演的?和毛主席一块儿照相,黑得和鬼一样的人?妈呀,要是哪天闹停电,冷不丁子碰上一个,还不吓死人?你说他们咋那麽黑哩?八成是那地仗日头毒?让日头晒的?”
“不是,妈。他们就是那麽一种人。”柳梅兰忍不住笑了。
“只要咱国胜在那儿停半年,不要晒成个黑驴蛋,就阿弥陀佛了。”秀娥有些忧虑起来。汉子家在地里跑,春夏秋三季,任是多麽白的人也得晒得黢黑黢黑的,只要歇一冬天,马上就变得白多了,有的汉子比老婆家还要白哩。国胜的肉皮子就天生得细嫩,经不得日头晒,这可咋好?
柳梅兰看着秀娥那忧心忡忡的样子,捂住嘴悄悄地笑。
街上偶尔有鞭炮声,新年快到了。准备吃食,打扫房屋,剪窗花,贴春联,人们都忙活着过年。
秀娥和柳梅兰一块儿蒸花馍,各种花馍摆在西厦里,煞是好看。蒸完了馍,洗罢了手,两个人来到东套间。秀娥坐在炕上剪窗花,柳梅兰在一旁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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