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卧室里,他抓紧时间走去浴室冲澡,我赶紧的到衣帽间挑了一套银灰色薄装西服,以及一套深蓝色西服,连同同色领带和皮带一起捧回来。
出身贫寒,即使到美国读书也像个苦行僧那样过活,我自问对于时尚服饰的品鉴只有小学生水平,幸好凌晨朗的衣服都是一整套的,不需要太花心思去搭配。
浴室里的水声停了,门打开,他赤着上半身,下着白色裤裤走出来。
我微微撇开脸,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擦着他身上的水珠,他凛凛然张开双臂让我擦。
在养老院干
惯这种活我是得心应手的,不过他深眸持续盯着我后脑勺就实在让我不自在,更让我想起那个突兀的吻。
擦干了他身子火速捡起衬衫帮他套进去,再一颗一颗麻利地扣好,终究没敢抬头跟他对视,接着套上西服,再提着那条西裤,蹲下让他套裤管。
他就像君临天下的皇帝,由得我侍候着扣好皮带,可他不知道,其实我是把他当作丧失行动力的患有痴呆症的老人家,呵呵!
“顾宁,你不会打领带?”凌晨朗冷漠的嗓音毫不留情戳穿我,因为我什么都帮他穿戴整齐,唯独迟迟没系领带。
我抬头跟他视线直直对上,大方承认,“我不会。”
“意思是告诉我,你没有跟男性接触的经验?”他冷声逼问。
“……是。”对于他这种直接套用绕圈论证法,我只好一点头。
凌晨朗皱皱眉,接过我递去的领带,亲自动手结上,还一步步教我如何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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