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目前没对我怎样,这种事他除了怀疑根本无法求证的,只是日后我俩要小心些,不要让他以为我们在背后算计他。”我浅声说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杜瑞姿重重点头。
“那我回去上班了。”我交代一声就想开门下地,杜瑞姿的手机响起,她拿出来看看来电,马上伸手过来拉住我,“你等等!是我安插在德国的眼线来电话汇报情况了。”
哦?意思是汇报有关薛家那边的动向?我靠坐回原处,静静看着她接起电话。
杜瑞姿认真听着对方说话,我隐约听见那边是把女声,说的是英语,但具体她在说什么就听不真切了。
脸色越来越沉,跟凌晨朗相似的眉眼里积聚了阴云,杜瑞姿飞快地用英语反问,不过都是一些单词或者短句,子宫,坏死程度,治疗方案。
听到这些我的心不由得紧绷,不用猜也知道,对方肯定是薛碧婷所住医疗中心的医生或者护士之类的人物,而薛碧婷的子宫出现病变,甚至已到达坏死的程度!
十来分钟对话很快结束了,杜瑞姿从耳侧撤下手机却目光垂下,车窗透进来的光线落在她眉心之间形成一圈光影,她沉默不语。
半晌,她才抬眼看了看我,低声交代,“我在两年前就收买了一个薛碧婷所住的汉诺威医疗中心的护士,让她一有薛碧婷的病情最新进展便马上汇报给我,喏,刚刚就是她打来的,她说薛碧婷子宫出现病变,坏死的程度不容乐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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