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朗重重点了两下头,叮嘱,“现在开始大家出入要格外小心,提防他们心有不甘反咬一口。”
“嗯嗯!”杜瑞姿应着,然后视线来回看看我和凌晨朗,“夜深了,你们俩也早点回去休息吧,这场战争才打了一半,他们还没全输,我们还没全赢。”
凌晨朗牵着我站起,双双低声道了句晚安,离开。
坐在车里,商务车启动后我看着路景掠过车窗,再慢慢装作不经意地溜一眼身旁端坐的挺拔身影,他坐得那么直,侧脸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的棱角分明,有一种与倦怠抗挣的坚持。
“宁宁。”也许是察觉到我偷溜他,沉磁的嗓音低唤着我名字。
“嗯?”我挑高了鼻音,转过脸定定望着他。
“没事,我就喊你一下。”凌晨朗伸手过来,轻搂住我。
这一瞬我心尖上疼了疼,感觉像被针扎,疼惜缓缓向整个人蔓延开,最终将我淹没覆满……
第二天上午,送凌晨朗出门上班后,我回到主卧室简单收拾一下衣帽间和床铺被子,将昨晚穿戴的礼服和礼裙交由冬嫂拿去干洗,再去冲个澡,广州这座南方大都会的盛夏时节,哪怕动手收拾东西个几分钟都会满身冒汗,腻得不行。
换身衣裙出门,预约好十点的看诊,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到专科医院去跟杜瑞姿和凌韵玲会合。
坐在过道上静候,凌韵玲有点坐立不安,尤其是被护士点到名的时候,我和杜瑞姿只得陪她先进去诊室跟心理医生打招呼,再退出来坐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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