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薛碧婷已经隐约知晓我和凌晨朗之间关系,我不太忍心看她苍白无助的样儿,便垂眼走去衣架那边又装作浏览挑衣服。
“薛小姐,您怎么了?”身后传来那位中年妇女急促惊恐的问话。
我迅速转过身望去,见到薛碧婷脸儿白如纸,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子,手指僵揪着衣料,牙关紧闭着似乎连呼吸都显得很困难!
中年妇连忙对她做着手势,放柔放缓了语气引导她,“您别急,跟我一起来做,吸气,呼气,吸气……”
“这怎么回事?”换了另一套衣裙开门走出来的杜瑞姿有见及此,定定瞪着薛碧婷问。
我赶紧过去拉了杜瑞姿到一旁,附在她耳边小小声说,“妈妈,您先别打乱她们,免得以后有手尾,她妈妈会把事情赖到我们头上来,而且据我所闻,她复健效果不错但还是时不时的犯癫痫,现在好像是受刺激发病了!”
杜瑞姿嘴角抽搐两下,但还是尽量压低了嗓音回应我,“我只不过说了一句重话,就刺激她病发了?那她是玻璃人啊?”
这话我无从接腔,挑挑眉算是给了反应,我不无担忧的和杜瑞姿一同将目光扫向她们那边。
经过中年妇女的指引和疏导,薛碧婷脸上的苍白褪了一些,眼神也不像先前的僵直,她扇动着长长的睫毛,呼吸已平伏了。
中年妇女松了一口气,连带围站在不远处的店长店员们都同时暗暗松动了紧张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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