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早就意识到了这件事，但是当这句话真的从马晓军嘴里说出来的时候，我突然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妈的，我想的没错，我们这几个人当中，的确还有内鬼，只是这个内鬼是谁？难道康景山在死之前，真的告诉了马晓军？

他卧底了这么久，钟成益是不是好人，他比谁都清楚，看来马晓军还真的知道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。

我说：“小军，是不是康景山死之前告诉你的？到底谁才是内鬼？钟成益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
对于钟成益的身份，其实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，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曹光誉是坏人，直到发现了C区2栋下面的冷库，我才知道这一切很可能是钟成益做的，可是他后来又在大战之后私下找到了我，跟我说他是好人，而且让我找到钟灵的尸体，并且指正杀了钟灵的人就是曹光誉，从而让法律制裁曹光誉，并且给他正名。

所以我现在对钟成益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件事，一点把握都没有，既然马晓军的消息都是从康景山那里得来的，康景山跟着钟成益那么久，别的不知道，他是不是好人总该有点苗头。

可是就在马晓军刚要开口的时候，他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。

那拿起来一看，是杨宏打来的，于是接听过来问道：“杨哥，有事？”

那边杨宏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，反正感觉语气很着急的样子。

挂断了电话，他说：“石头，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，我先去一趟，有机会再跟你说，不过你千万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人，是任何人！你记住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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