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她被我折磨的生不如死，我亲手将她推进了地狱了，可是，我也发现，我错了，不但她在地狱里，连我也在了。而她现在，恨我，我却爱他，我们之间真的颠倒过来了，而我在等着她的报复，只是，她却是消失了，我找不到她了。你呢，你一幅为情所困的样子，不会也是同我一样的吧？”莫茗只是开着玩笑，又是拿起了酒杯喝着。

“是的，”楚律也跟着喝了一杯，无波无绪的声音让莫茗的动作停止了一下。他的手指轻轻的抚着杯子的边缘。唇角抬的更高了。

原来，还真的是……

“我的女儿在叫别人爸爸，而她也不会原谅我了，”楚律的眼睛深沉转着的手的杯子，眸底闪过了一抹极至的痛苦。

“真好，你还有女儿，”莫茗也不知道是在感叹，还是自嘲，“我的孩子还是不知道现在投胎在哪里了，我为了一个别人的孩子，将自己的孩子亲手打掉了，所以，你我强，最起码，你有一个女儿，可是我，什么也没有。”

他别过脸，一杯又一杯的喝着。

楚律微动了一下自己的唇，他也做过这样的事，不过，确实的，他或许莫茗幸运一些，因为，他的女儿确实还是活着，虽然她不喜欢她，讨厌这个爸爸，但是，只要还活着那好了，所以，他似乎真的是要莫茗幸福很多。

因为他还有一个女儿，而莫茗只有悔。

两个男人没有想到，他们再一次的相见，会是这样的情景，或许他们还真的可以说是同病相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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