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说道:“我到不担心工作上的事,我担心……”他用手指了指夏霁菡的肚子。
夏霁菡的脸又红了,她说:“担心无效,那里不会有事。”她说的是事实,她跟田埴起初避孕来着,决定要孩子后就不再避孕了,结果不避也不孕,索性就不再避。
关昊还想说什么,关垚就拎着一瓶酒进来了,他说:“哥,我知道你喜欢咱们的国酒,但这瓶却是高度的,你可以少喝。”
“凭什么是茅台就让我少喝呀?”关昊故意不说理。
酒瓶打开后,夏霁菡才发现没有酒杯,看来居家过日子什么东西都得预备。
关昊看出了她的为难,就说:“这怪我,没想到还要买酒杯,还是怪你,你要不来我们就到镇上去买东西了。就用这小碗吧,把爸妈的那两只也拿来。”
夏霁菡又把那两只碗拿出来,关昊就往里倒了半碗酒。
关垚不干了,他说:“小夏不喝我就不喝。”
“她绝对不能喝,你爱喝不喝,我喝。”关昊端起碗来,小啜了一下,说:“今天这酒闻着真香。”
第一次看到用饭碗喝酒,而且是茅台酒,吃着家常饭,坐在质朴的乡野宅院里,关昊第一次感到了满足和内心的放松,他毫无顾忌的和关垚喝着酒,一碗又一碗,脸颊早就红了。他此时感到自己就是“富家翁”,就是“钓鱼叟”,轻松、散淡、恬闲。后来,夏霁菡填了一首《钗头凤》,准确的表达出了他此时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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