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蹭的持刀冲了上去,死死地往这独臂脑门刺去,这独臂反手一震铁链,手腕一扭甩了出去,啪地甩在那我的腰间,我脚底不稳,一个趔趄,撒手将刀掷了出去,自己则狠狠的侧摔地上,陷在雪里,独臂微一侧身,躲过刀子,再看这我的腰上,虽说隔着厚厚的棉袄却已皮开肉绽,一条长长的口子往外渗着血,地上也染上血红,我大口喘着气,一手按在腰间,疼的差点晕死过去。
我疼的倒在地上,眯缝着眼,嘴里面刺刺的吸着冷气,独臂晃荡着铁链朝着我走了过来,那几条滑条嗅到血腥味也兴奋的乱叫。
这不知晕了多长时间,我猛地被一桶冷水给浇醒了,我睁眼看了看四周,自己是被绑到毛子窝里了。
这毛子窝是咆哮谷以前一座老旧寺庙,为躲避战火,庙里的和尚几年前就不知所踪,所以如今被这几个毛子占据,另外在筑上篱墙,修建哨塔,俨然一个小型军事据点。
此时我跪在中庭大堂,双手被反绑背后,两侧挂满佛号灵幡,正堂一尊金漆大佛,佛台前摆放三把交椅,正中坐一六十老汉,白发斑驳直如板刷,身着白貂大袄,腰间插着两把亮黑的手枪,他端详着我,右侧交椅坐着独臂刘,左侧交椅空荡。门前门后杂列数个毛子,齐刷刷地一致的看着堂中的我。
“醒了?可要落草?”正中座椅上的老汉问着跪着的我。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老汉,但是我懂规矩,知道这个老汉肯定是这群毛子里面的头头,也只有老大才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,同时我又看了看他的面貌,这不禁的让我有些好奇,为什么这个老汉看起来并不像是我印象中那些毛子一般凶残,反而脸上透露出一股十足的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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