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电话那头的张卫华语气十分阴沉，说道：“奸细找到了。”

赵铁柱一惊，连忙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找到奸细的？”

张卫华显得很不高兴，沉默片刻，毫无感情地说：“不是我找出来，是他自己找我交代的，就在刚才……”

赵铁柱接着又吃了一惊：“你说什么？奸细自己跟你交代的？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张卫华也十分困惑地说：“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，今天出操的时候，这个战士找到我，想我坦白了一切，所有关于潜鳄的行动，都是他泄露出去的。”

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可赵铁柱相信张卫华不会用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，就问：“那他交代没有，他是为谁工作的，泄露的消息都给谁了？”

张卫华却忽然沉默了。

赵铁柱知道张卫华现在心里很难过，也没有追问，就静静等着。

过了好一阵张卫华似乎平静一些了才说：“他什么都不肯说，只是说自己没有背叛祖国，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安全。”

赵铁柱听完急忙问道：“然后呢？你就这么相信他了？”

“哼！”

电话那头张卫华突然苦笑一声，沉重地说：“我不能不相信，他当着我的面，饮弹自杀了！他连死都不怕了，为什么还要骗我？”

听到这里赵铁柱也沉默了。

他知道张卫华此刻的心情，那都是他一手带出的兵，就像他的亲弟弟一样。要是在战场上他一定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为这些兵挡子丨弹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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