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抱歉，抱歉，我老咯，老咯，不专业了……”郭景天瞬间又收起笑容，“但我听江一波母亲说过一件事，于是我有理由相信，江涛或许真的有人格分裂——至于是不是精神疾病，你和我都没有发言权，到时候请专家便是。”

“我说郭律师啊，这同样也是一面之词，法院那边没那么容易糊弄！”检查官自信地说，“为了给儿子顶罪，来之前做点出格的事情，再让家人串供好，演一出戏，这些小丑伎俩我们可没少见！”

“是吗？”

郭景天突然露出“成竹在胸”的笑容，这是一种深藏不漏的成熟男人，在看到胜算时的特有笑容。

“如果这个出格的事不是近期做的，而是几年前就做下的呢？难道他几年前预知到了儿子今后会杀人？目的就为了多年后来替儿子顶罪？法院那边的人既然不是小孩，那你说这事该怎么解释？”

“噢？”王检察官疑惑道，“他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
“杀人！”郭景天严肃地说，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。

日期：2017-03-11 15:59:00

付燕青叫贺嘉准备好了一些资料，他即将开始第二轮“审讯”。从坐进审讯室以后，他一直没说话，先翻看了资料，然后手上拿着七八张照片，一张一张地翻看。

江涛终于抬头，偷偷瞄了瞄付燕青。

“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——”付燕青说话时，眼睛一直看着手上的照片，“这就是受害人的照片，今年才十七岁，正是青春貌美之际，可惜啊，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，你想看她生前是什么样吗？估计你儿子给你看过照片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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