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深的理解祝灵,明知道不切开百合的肚皮,百合就会因此而死去。
却又害怕,真的这么一刀下去,百合还是会死去。
我们无法把握亲人的命运,更无法把握自己的感情。
善良的人,总能对自己狠到骨子里的沉默,却始终无法对最亲的人下手。
这一刻,祝灵善良的,我也是。
两个善良的蠢货,哭诉着,回望着,眼睛睁得很大,却又不是真的有勇气眼睁睁的看着展听白,一点点,划开百合...
时间过的很慢,我和祝灵低垂着头,彼此的身体都在颤抖。
我握着祝灵,不停的安慰她,没事的,没事的。
祝灵也在安慰我,没事的,没事的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抑或是一个世纪后,当展听白双手激动的把沉闷的婴儿抱到我们面前时,祝灵崩溃了,她在回过头望向百合,并伸手去接婴儿的一瞬间,昏迷了过去。
许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挣扎,婴儿没有我们想象中,一出世就开始啼哭,反倒安静的很。
我看了一眼这个孩子,拦开了展听白,朝百合面前扑去。
此时百合的肚皮上搭着很厚的干净羊毛毯,我稍微翻开一角,便看到一条狰狞的血线翻卷着,堪堪触在一起...
我心里很清楚,要想把孩子从百合肚子里取出来,就必须双手扎进去,一点点的摸出来。
这期间的过程,我实在无法想象,确实为难了展听白。
她能把孩子弄出来,已是太不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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