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是套绳沾上了它脖颈处的伤口,疼痛导致它不愿配合我取下套绳,结果几番非常仔细,压根没触碰到伤口的动作,还是让它很不配合的,故意扭来扭去。
我无可奈何的垂下了手,哭笑不得,这个大家伙,看来是对这个套绳有了感情,不愿我动手摘下,这是准备带一辈子的节奏?
也罢,它开心就好,作为胜利者,它不仅可以得到整只角马族群的尊重,也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我的尊重。
从此后,无论它带不带套绳,都不会再是牲畜。
我唤着它,它犹豫了片刻,回头看了一眼同类,还是跟着我走,似乎这成了它的一个习惯。
到了河边,展听白小心翼翼的用河水替它清洗着浑身的血迹,我则仔细的在清洗的部位寻找伤口。
一番功夫后,我有些同情那只原首领了,说实话,除了最后被迫的一击外,自始至终都没对角马下过重手,却莫名的死了。
清洗完的角马,快速的甩着沾着毛发上的湿水,在太阳的照耀下,没多久,便真正的成为了一只威风凌凌,精神抖擞,令一百多只角马臣服的角马王。
这就是命运,拼杀出来的命运,是可以经受的起阳光照晒,光明磊落的命运。
我回过头,望着不远处,血染草地的原首领,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它已经死了,没有了生命,便成了食物。
可角马是一种对同类特别依赖和眷念的动物,即便是亲手杀害了原首领,但它当时的目光中,还是有一阵浓烈的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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