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寻随口问：“老白，你能分辨三名特工的气味么？我对人类的气味，分辨能力其实不是很强。”

老白咧嘴一笑：“当然能，他们留下的气息，大概是在六七个小时前，气味还很重，足够我追寻了，跟我走。”

老白率先走去。

特工们面面相觑。

原本知道狼的嗅觉就不在狗之下，但他们没想到，关键时刻，老白竟然还能客串警犬。

怪不得李寻之前不用薛奇真那神奇无比的“仙人指路”。

原来是因为李寻的手段层出不穷。

于是老白带路，众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，沿着清水江继续往下。

但走了三四公里，老白带着众人来到江边的一处密林，却非常人性化地皱起了眉头。

他四处闻着，却没再前进。

“怎么了？”李寻问。

“有人用特殊的方法破坏了气息，也破坏了脚步踪迹，空气中存在一些难闻的气味，我已经闻不到特工气息的来源。”

李寻也皱起眉头，他的鼻子快速地颤动着，捕捉空气中残留的气息。

空气中果然弥漫着一股轻微的药物气息。

这气息，产生作用的方式，有些像李寻之气用过的湮息散，但没湮息散这么强烈，可也足够破坏类似警犬对气息的追寻。

这种药物，不仅是李寻会用，其他很多猎人都有类似的手段。

李寻再看看之前特工留下的轻微脚步踪迹，到这里之后，脚步踪迹竟然就凭空地消失在密林深处。

李寻小心翼翼地在四处密林转悠了一会儿，也爬到一些树上察看，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踪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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