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生默默无语地把两封信递给了几个伙伴。
看过信,汪鹄翀脱口说:“陈妈妈的顾虑是不是也太多了点。”
卓立却大不以为然:“不怪陈妈妈顾虑多,你们看看羊跳岩这环境,自己养活自己都困难,还谈什么恋爱成什么家呢?”
肖天健说:“是啊。只是安生和燕子这段感情挺难能可贵的,要换作是我,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。”
陈安生皱着眉头说:“我心里很矛盾。有时甚至想,陈建华和王桂英都比我和燕子好过一些,哪怕是受苦受累挨批斗,总在一起的呀!”
卓立说:“你千万别这么想,虽说我也同情陈建华和王桂英,但绝对不赞成他俩的不理智行为,那是害人又害己。”
肖天健叹口气:“唉,卓立的话也说得有理。常言说成家立业,其实应该说立业成家才对,不立业,凭什么成家呀!”
陈安生却不再说话。此刻,他的脑子里隐隐地浮现出母亲越来越瘦削越来越苍老的样子,浮现出燕子悲悲切切期期盼盼的样子,连原本讨厌的那个灰蒙蒙的城市重庆也似乎变得令人无比思念。他沮丧地捧着一页页沉甸甸的信纸,一串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。
几个人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,一路沉闷地把供应粮背回了场里。
就在燎原茶场知青对家乡和父母亲人的思念之中,1966年春节临近了。超乎想象的艰难生活加上时近年关佳节,使知青们想家思乡的情绪越来越强烈。也难怪,每逢佳节倍思亲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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