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……”李晋缓缓开口，却没有放下女子的意思，“你要是说得我认可，那么我就把她放下，要是我不认可，那么她就只能这样活活窒息而死了。”

“我说……”王彩霞已经哭起来了，“我们福利院四处都会去找小孩，找到之后会拿到福利院来抚养。但是一开始我并没有跟他们合作，我是真的想那些小孩好。可是……有一次我老公生病了，生很重的病。这些年来做院长，但是我的工资并不高，那时候我都快要绝望了。后来……后来他们就找来了，给我提了一个条件，让我五千块钱一个小孩卖给他们……”

“不对，他们一开始并没有说卖，说是领养。我信了他们，也是因为我需要钱，所以第一次给了他们十个小孩，我拿了五万。”

“难道你敢说自己不知道这些事情？”李晋森然问，“就单纯地认为领养小孩？”

“一开始我并不清楚，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，哪有人一次领养十个小孩的，这明显就是不对劲。直到有一天，我在一个地方碰到了一个小孩，他的手脚都已经断了，在街上乞讨，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过来，原来他们是成了乞丐。当时我很羞愧，根本就不敢去看那个小孩。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到底还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对吧？”李晋冷笑一声，已经知道了她的心路历程，“或许你还会埋怨，你没办法，所以才这么做。但是我见过很多没有办法的人，他们依旧善良地对待这个世界。绝境，只是你们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。你们本来就是那样的一个人，绝境无非就是将你们的丑恶给暴露出来了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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