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不对劲,就连在场的兰子嫂子也催促说:“亮子,王叔以前不总是带你们几个?你倒是说话呀?”
我脸色也变了,这时,走在最后的刘永锋,背着包慢慢走过来,看到我,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对着宽大的行李包,狠狠地磕了三个头。
大声哭叫着:“叔!永锋对不住你,没能保住你的身子,对不住你啊!磊子,你过来,大叔在这里。”
永锋大声哭着,伸手把自己的行李包打开,掀开被子竟然露出一个黑色的骨灰盒!
我一看,头轰的就一片空白,腿一轮,“扑通”就栽倒在地。
隐约看到,十几个回来的男人,也都“扑通”跪倒在地,亮子哭着说:“叔,我不是个人啊,对不住你。……”
场面一阵的混乱,女人们更是看着十几个哭的稀里哗啦的男人,还有那个黑色的骨灰盒子,都吓呆了。
我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伸手就抓住了永峰的衣领,赤红着眼,盯着永峰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给我讲清楚!”
刘永锋抹了把眼泪说:“几天前,王叔带着我们在工地,架子突然塌了,为了救我们几个,王叔大喊着让我们跑,他硬是用劲拉着架子倒向另一边,结果叔被压在架子下面,等我们赶过去,叔已经去了!”
“为啥不打电话,让我去,啊,为啥不打电话?”我的大手来回扯着刘永锋的衣领,大声吼叫。
“打了!打了十几个电话到街道办,开始还有个人接,后来就没了动静!工地大老板来了,对我们说,要想要赔偿,必须先把王叔火化,要是答应火化,赔偿二十万,我们也打不通电话,只好自己做主,没办法,就火化了,没想到王叔刚火化,老板就翻脸,把我们全开了,一分钱也不给。我们抱着大叔的骨灰盒到处闹,上面倒也对这事很关注,但老板跑了,找不到,再闹也没啥动静,我们的钱也不多,幸亏上面给了我们一点钱,这才回来,在车上,人家不让带骨灰盒,我就把其他褥子丢掉,把王叔包在被子里,给带回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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