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周子言知道，这并非是金秀泽或者乐小陶的能力不济，拿不出较优秀的方案，而实在是行业竞争太过激烈，又加上天马广告公司以及杰邦广告公司等，刻意暗中排挤，金凤凰广告公司，还能坚持到现在，实在已经是十分不易。

再这样下去，金凤凰倒去，也只能是早迟之间的事情。

不过，这也是周子言毫无办法的事情，自己能够帮到乐小陶的，也只能是帮助乐小陶修改一个计划，或者最多是一些对金凤凰的建议，金凤凰的命运，绝不是周子言能够左右或者能够改变的。

毕竟周子言的手上，现在也没有足够能让金凤凰走出困境的项目。

叹息了一阵，乐小陶又问道：“明珠姐今天怎么没过来？”

周子言苦笑了一下：“亮子感冒了，不打针不吃药，非得要夏总陪着去医院，怎么，你倒还想着她过来跟你挤一张床！”

“那倒也不是，就是有点儿奇怪，有空就往这边跑的人，一下子又不过来了，害得我都煮了很多的饭……唉，子言，你说明珠姐这人到底怎么了，平日里看着，他们都对她并不是特别好，关键时刻，明珠姐还是向着他们，唉，真是挺复杂的……”

乐小陶叹着气，说道。

周子言笑了笑：“怎么说呢，夏总这人，平日里看起来心机是的确很重，但总的来说，应该还是不属于坏人那一类吧。”

乐小陶听周子言为夏明珠说好话，心里忍不住冒出来一股酸意：“我看啊，夏总跟你这人差不多，坏倒不是很坏，但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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